好的姑娘,很快地,她的舌头就周转自如了。两舌缠绵得有声有色,我感到她的双腿软了。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缓缓地解开她的衣服,这样的速度,既为了减少她的紧张,也为了增加对她的刺激度。我抽丝剥蚕般把芳脱了个精光,个青春气息逼人的裸体横陈在我面前。她声不吭,默默地领受着我的舌头开始从上到下游遍她的全身……
当我的脸埋在她双腿之间的时候,她突然问道:“干嘛呢你正在?”我没有用话语来回答,而是用舌尖的扫撩回答了切。为何以后每当她这么问的时候都能给我带来湿漉漉的联想呢?因为第次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我眼前看到的的确是汪水帘洞。
那天我们做了好几次,她脸上的红晕久未散去。事后起沖洗时,她握住我那硕大的傢夥惊讶地问:“我咋竟然毫无疼痛感呢?你看它有多凶啊!”
我边帮她搓洗,边凑着她耳边说:“那是因为你很想要,也因为我知道该如何疼你而又不让你疼……”她紧紧抱住我说:“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好的感觉!”
后来,我们时而有碰面,每次她和我说话的头句必定是:“干嘛呢你正在?”
我也的确从未拒绝过她。可这次例外,主要是琼要过来,再加上那天LP来电话说父亲其实是身体不好才把她“骗”回去的,现在正在做检查,结果要过两天才出来,她的心情很不好,我也自然受其传染,心不在焉,所以没有答应芳见面。
她开始使性子,关机不理我了。
(四)我为琼狂
第二天中午,琼风尘仆仆如约而至,我们在个优雅的饭店共进午餐。席间,她直在絮叨这次受的刺激,状态都快成了祥林嫂,反复着句话:“为何是她!
为何是她!“我知道,她这次更多的不是情感受伤,而是自尊受伤。我的劝慰也很简洁,我告诉她:”你需要平衡,人家也需要平衡!保姆身上定有你没有而你老公又需要的东西。“
琼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可就是下子出不来,最后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我把她送回酒店,安顿好之后赶紧回家,因为心里始终惦记着LP那里的情况。
在家里和LP电话了许久,她说老爸的情况未明,要晚些日子再回来,我让她安心守护老人,如果需要我也会立刻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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