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在发廊工作做了两三年,后来当了“二奶”,便放弃了手艺。现在,她想用这两年攒的钱自己开间发廊。
我们第三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其他屋里的二奶们都各自和男友出去吃饭唱歌了。我继续听娟子讲她的“二奶”生涯,我问她有没有寂寞的时候,她说当然,我让她说具体点,她调侃道:“譬如现在就是啊,别人有人陪,而我却孤单人……”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肯定,旁敲侧击地问:“我不是在么?”
她显然不相信我有这么愚钝:“你我和他们样吗?!”说完后白了我眼。
男人骨子里有觊觎别的男人的女人的“欲望基因”,这个“基因”在我之后的生活里时常出来作祟,而第次意识到这点就是在和娟子的交往过程中。
她说完前面那句话,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可以变成和他们样呀!”
娟子笑了,小手轻轻锤了下我的肩头,似真似假地问:“你也要包我?”
我把抓住她的手没放。
娟子慢慢把手从我的掌下抽走,点上支烟,重重地吐出了口,语调幽幽,不无伤感:“你别拿我找乐子了!你是个过客而已,能在这里待多久!我虽说当了二奶,但我也渴望份长久的温情,我想要有家的感觉……”
她的话让我为自己的轻浮羞愧,那个“欲望基因”破坏了对我眼前这位湘妹的尊重,我向她表示了歉意。我望着她,希望自己的眼神能传递种真诚的资讯。
娟子笑了笑说:“你不必介怀,我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这种念头。但你不是个坏人,我知道。”她的话比我的眼神更真诚,很受用。
她吸了口烟,继续道:“我并没指望要和你有个什么长久的关系,但不瞒你说,我的确希望和你有快乐,哪怕这快乐只是片刻的,短暂的,不然也不会接受你的採访!我真的是太寂寞了……”娟子流泪了,我递过纸巾,她哭出了声。
我用话语安慰她,她好受了些,末了,她抬起头,泪眼注视着我,问:“你能抱抱我吗?”
我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脸颊。那刻,我相信,她的寂寞要比我看到的和感到还要深切;那刻,我和娟子的内心似乎有了某种交集,而这个交集与我的“欲望基因”全然无关。
之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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