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段时间,我就只能听着羊姐的呜咽声,感受着羊姐身体的颤抖,而没有办法去解救她。
直到他们三个人都放下手机,入睡之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掀开一点,找到遥控器把羊姐身上的玩具都关掉。
我把头伸到羊姐的耳朵旁,小声说:“对不起,羊姐,你请一定要再忍耐一下!”-羊姐点点头却又开始反抗,我意识到羊姐的头套是可以摘下来的,就观察着那三个人,一点点地把羊姐的头套已经口球全部取掉,拿出了羊姐嘴里已经湿了的内裤。
头套下,我看到了羊姐现在的样子。
满脸红晕,大汗,和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泪的红红的眼睛。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十分地心疼,只能小声地说:“对不起……”
“呜呜,别,别关啊……”羊姐用有些沙哑地嗓音小声说。
我刚听到羊姐的话还没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可我立刻意识到,与我的挂念不同,羊姐还在寻求着快感。
真是的,白为她担心了。
“我,我又要高潮了,老弟,快……”羊姐用她泪眼朦胧地眼睛看着我说。
唉。
我又把内裤塞到了羊姐嘴里,把口球和头套原封不动地给羊姐装了回去。
只是这次与刚才不同,我已经把遥控器拿到手了。我把遥控器放在我身体的另一旁,用我的身体挡住好不让那三个人看到。
然后,我又把被子盖了回去,躺在由人体做的靠背上,开始调节着跳蛋和振动棒的频率,刺激着羊姐。
从被子下传来的嘤嘤声和羊姐身体的不住的颤抖,我控制着羊姐的快感,让她在黑暗与压迫之中,到达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我怎么总听到嗡嗡嗡的声音?”这时,舍友李智宇转过身说。
“我也听到了。”学弟说。
“不知道,可能是楼上穿来的吧?”我装模作样的说。
在和舍友说话的时候,我还在把羊姐小穴里的振动棒的频率通过遥控器开大,让嗡嗡声更加明显了。
羊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