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李村长能替我做主啊,即便苏秀才是功名老爷,但行凶杀人,罪大恶极,哪怕告到官府,我也要替我侄儿讨回公道。”
关掌柜说的声泪俱下,大有一副受尽冤屈的架势。
周围的村民看着这幕,都是窃窃私语。
“不是吧,苏秀才啥时候这么嚣张,竟敢杀人?我记得他不是个文弱书生嘛?”
“谁知道呢,听说前几日投河自尽,好运的活下来了,我可听说有些经历这种变故的,性子可会大变,我看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免得被波及就不好了。”
“可不是,本以为可以沾沾光,现在可好,又闹了这出事,真是晦气。”
“……”
“你们胡说,明明是王二无理在先,是我家相公为了保护我,才…”
身旁的秦子音一副心急,不停解释,奈何议论声太大,终究被淹没。
苏祁安将秦子音护在身后,摸了摸头发,偏过头小声道。
“娘子,别说了,没事的,今天这事有你相公呢,都会解决的,乖乖待在我身后。”
现在的苏祁安才能体会,秀才苏祁安遭遇的一切。
如果古代有最佳喷子奖,那眼前的这些村民可谓当仁不让。
李村长怎么说都是秀才出身,在内心上,还是有些偏向苏祁安,听着耳边的嘈杂,他皱着眉头,还是想听听苏祁安的声音。
“小苏啊,把斧头放下吧,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李村长声音落下,顿时,周遭村民的声音小了许多,目光皆是看向苏祁安。
苏祁安手中的斧头并未放下,他笑着道。
“既然村长想听我的意见,那晚辈就说道说道。”
“半年前,我家娘子在自家门口做饭,被泼皮王二言语调戏,周围村民应该都看的到,可曾有一人说什么?”
“三个月前,在家读书的我,被几个村口泼皮用石头砸我,将我家茅屋顶给砸穿,可曾有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