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都督府,魏王泰在留王大都护府没有任何回来的迹象,恒山王更是远在玉米大陆,但是总有人想搞事情,认为太子太过柔弱不能自理,无法掌控大唐的未来。当然,同时也有部分人认为柔弱不能自理的太子很香,没准他们可以成为力压崔卢王郑的新顶流世家,也有可能有指洛水为誓的机会……后面这点是他阿耶和某些老狐狸分析出来的。
滕王与太子和晋阳公主的关系非同一般,滕王妃又是苏定方之女,但凡哪里出了点小状况,都极有可能随便扔出个人来背锅。十七太过单纯,没有任何正攵氵台方面的敏锐度和手腕,不想当背锅侠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敬而远之。
十七背锅对于某些人来说,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不论是蜀山剑派掌门,还是云鹤府五位署令,又或者滕王和晋阳公主,都不可能让她承担忒大的惩罚,最多也就是流放边陲。
至于流放三千里或者五千里,不论是去安南大都护府,还是去晋阳海峡,对于十七来说,那根本不是流放,哪里都有人能很好地照顾她,不会受到任何苛待。
对于谋划者来说,可以让所有的事情到她为止,在各方斡旋周转的时候,给他们留有足够的时间,很完美地收拾好首尾,深藏功与名,静待另一个时机,继续搅风搅雨。
「师兄,同福客栈开业已经快十年了。」裴十七放下盘子,端起酒杯来,从容中带着洒脱,笑道。「更何况滕王那个人,比三师兄训练的猴子还精,他怎么可能
真的放任我在这里任性而为?」
不论她有没有侍寝,在外人眼里她都是滕王媵,所做的任何事情,也都会被有心人解读为,由滕王暗中支使。而滕王行事目的未知的情况下,所能引发的猜想和演绎,又足够引发朝堂的洗牌。
跟在晋阳身边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立政殿西偏殿,看到过更听到过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很多事情不需要确实的证据,只要有所怀疑,就可以抹杀掉某些人,甚至某些家族。
滕王很重视与陛下的兄弟之情,也很重视太子和晋阳公主,当然,他更重视陛……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崇拜陛下,就像普通人崇拜袁公和孙公那种崇拜,他也很崇拜李靖和房玄龄,但是,那不一样。
「不一样的,滕王说过一句话,我深以为然,纸上得来终觉浅。」李德奖喝尽杯中酒,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低声叹息道。「你不会真的相信房遗爱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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