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当纨绔不是坏事。那懂分寸的纨绔,才是众家族之间沟通的不可或缺的渠道。一些不太正式,或者不太确定的事,就得指望他们了。”
贾琏接过了话茬道。
“这个儿子懂,有本事的人毕竟稀少,没本事的才是常态!这出相入仕一不小心就祸及全家,倒不如让没本事的儿孙当个纨绔,这才是存家的正道!”
听贾琏这么说,贾赦满意的点头道。
“对喽!想不到我儿还有这样的见识!这纨绔有纨绔的好处,小毛病一句我家那儿子就个混账,也就没人真的较真了。”
“就算子孙真的太不争气,纨绔过头了,惹得天怒人怨。大不了舍了孩子,总会给家里一个周旋的。儿你懂了吗?”
贾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
“所以爹爹盼着儿子当个纨绔?”
贾赦却摇了摇头。
“不,你不配。当纨绔得有个牛逼的老子或者牛逼的爷爷,你老子我不行了。你也当不了纨绔了”
这话可有玄机,“我不行了”这话意思也在暗示着,我以前行过。
贾琏还真不知道贾赦年轻的时候到底行不行,试探着问道。
“爹爹,当年也风光过?”
贾琏这算是触到贾赦的激点了,只见贾赦洋洋得意的道。
“哼!也就是你是我亲儿子,我才告诉你。你爹我年轻的时候,可是太子伴读,师从太子少保,位列詹事府从六品左赞善,司职驳正启奏,辖崇文馆及太子惕隐司。”
说着又指了指西面,继续道。
“些衙门口里主事的大人,以前都是爹身后的跟屁的太子舍人!”
所谓东富西贵、南贫北贱,西面住的那都是当官的人。
贾赦这啪啪的这一串的名头,不过是在表明自己年轻时候的风光,是说他是个位卑权重,当年太子亲近的人物。
翻译过来就是说,贾赦年轻的时候,是从六品的官身,主要工作是帮太子看折子,协管与崇文馆的沟通以及看太子的账本,是詹事府里的红人。
而詹事府就是太子法理上的谴谪。
贾琏听了这个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