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他见几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开口劝慰道:
“你们也不要过于紧张,说来说去,需要用到的场域卡的,也就只有四强而已。而你们,别说四强了,能不能得到比赛名额还两说呢。现在想这些,那不是晒盐的琢磨皇上用不用金簸箕盛盐——闲的嘛。”
“子良哥,你要是不会安慰人,可以不说话的。”
姜茶咂了咂嘴,有些无语,她算是有些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因为一次失误而被反复迫害了。
不过再怎么说,白子良也是市状元、过来人,天赋还是很高的,值得请教:
“子良哥,刚刚听谢老师说,你只用了一个月,就磨出了一套场域卡,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姜茶眼巴巴地问道。
“这个啊……”
白子良清了清嗓子,开始沉吟。
纪年闻言也转过了头。
虽说他制卡从不需要什么灵感,但也很好奇对方接下来的“高论”。
“硬憋出来的呗。”白子良回答得倒是简单干脆。
“那灵感呢?打造场域牌,可是需要好几套逻辑严谨、能够过审的故事啊。”姚远有些傻眼,赶忙追问。
“灵感?我跟你们说啊,制卡师不能有了灵感才去创作,就像桃红巷口那些衣着清凉的小姐姐不能有了欲念才去……那个啥……”
考虑到身边还有三个女孩子在,白子良还是稍微收敛了些,没有说得那么直白,就是对着纪年和姚远一顿挤眉弄眼:“你们懂我意思吧?”
“额。”
纪年咂了咂嘴,在原地傻站了半天,这才憋出一句:“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