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
于是下一刻,游离在天地间的火元素便不断向那枚精致的火签涌去。
而就在增将军即将发动攻势的瞬间,忽有一道炸声响起,惊得鸟群四散离飞。
“轰!”
纪年近乎本能地捂了下耳朵,就见漫天烟尘拔地而起,缓缓形成一个小型蘑-菇-云。
这片山谷真正的主人被吵醒了。
她就像炮弹一样,自东南方打来,直落到纪年眼前,接连撞破了十几棵十人合抱粗的古树。
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翻滚起身,以一记“练习生顶肩”,狠狠撞向盘踞老鸦最多的大树。
只听“咔嚓”一声,树木应声而断,老鸦瞬间散开。
可被噪声吵恼了的她却是不依不饶。
只将血珠串就的外套一脱,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把腰肢一抻,将一株老树连根拔起。
然后就表情凶萌地挥舞古树。
两条小细腿儿稍一发力,便引得“娇柔”消瘦、灵动白皙的身躯飞起十几米。
手中大树也像老头摇扇那样来回挥舞。
左一下、右一下,直打得树根挂着的细壤飞扬,油绿厚实的叶片瑟瑟而落。
那鸦群也像是饺子下锅、冰雹砸落,一个接一个跌到地上,摔得都没个鸟-样了。
纪年却是毫不嫌弃,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空白牌,对其进行封装。
最后发现,一张牌只封装一只老鸦,边框就是最拉胯的淡灰。
而同时封装一千只老鸦,成卡就是标准的莹白。
有了这一发现,他便开始肆无忌惮、大把大把地牵动老鸦往卡里装。
就这样过了大概二十分钟,那从天而降、拔树扫鸦的非人妹子终于没了力气。
一张娇俏的容颜挂了土,灰扑扑的,更添了几分可爱与憨厚。
而纪年也在这段时间里封装了二十几张白品群鸦素材。
一点力没出,白捡两万来块。
“不错。”
他十分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