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左野又说道:“更何况我也很好奇,这个老太婆到底是在我的杯子里,涂了些什么东西呢,要是毒不死我,那回头我就给她弄个半死,要是把我给毒死了,那就从地狱里爬出来,把这娘们给一脚踹下去。”
……已经被发现了吗。
贝尔摩德倒也没有太过意外,笑道:“一个小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嘛,上面涂的也只是普通的泻药。”
“原来只是泻药啊。”
左野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的身上,居然还会带着这样玩乐性质的东西,但这可怎么办呢,我的身上,可没有什么泻药之类的玩具啊……”
说着,左野的手搭上了贝尔摩德的后脖子。
这让在场众人的眼神,都是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没办法,当后脖子这个存在,跟眼前这人联系在一起时。
总会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其中又以作为当事人的贝尔摩德心里最慌。
……贝尔摩德当然知道在杯子里涂毒的行为,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挑衅。
可也没必要直接就动炸弹了吧?
贝尔摩德更知道眼前这人脑袋不太正常,不能以常理判断。
可既然能安安静静地呆在组织里,还挂着干部成员的名头。
那么应该就问题不大才对。
另外就是……作为一个合格的犯罪分子。
贝尔摩德有时候难免总会冒出点犯贱的想法。
这也已经不是贝尔摩德第一次作死,以往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其中除了左野以外,其他人才是大头。
真要说起来。
上次易容成琴酒去救人,或许也能算得上?
总而言之。
贝尔摩德已经绷紧了神经,旁边的基安蒂几人也没好到哪去……玩归玩,闹归闹,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
一旦到了互相残杀的程度,那事情的严重性可就大了。
再者就是。
这尼玛地方就那么大,万一玩过火被波及到了该怎么搞?
可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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