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任三郎解释道:“诱供是指诱使刑事被告人或证人,按照侦查及审判人员的主观意图或推断进行供述。
我刚刚可没有任何言辞透露或暗示自己的主观判断,只是让他想到什么招供什么。
关于自己的,其他两个嫌疑人的,都可以,并没有表明自己的倾向。”
“可你不是特意提到了南智史吗?这不算暗示?”左藤美和子依旧心里没底。
白鸟任三郎摇摇头,“你仔细想想,左藤刑事,我可只是如实陈述,我们的确是先问询了南智史没错吧?
如果我真的要暗示倾向,那我应该将南智史提出搜查其他两人行李,然后我们才发现那些做了标记的高尔夫球的事情告诉他。”
古美门静雄对左藤美和子道:“你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他脑子够不够用,能不能看破凶手的诡计,以及想到证据。
先不说诱供这种事可比暴力审讯隐蔽多了,很难被发现,而且我们又不一定非要用这些口供。”
白鸟任三郎点头附和,“就是这样,我们所做的是让他尽可能提供更多线索,重点也不在口供。”
“他要是做不到的话,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左藤美和子转而问道。
古美门静雄走到这家俱乐部的大厅,往会客沙发上一瘫,懒洋洋地道:
“不怎么办,他不行还有大久保,大久保要是还不行,还可以让去南智史家里调查。
南智史身上没发现证据,那么真正可以一锤定音的证据,恐怕只能是他私自购买的火药,以及制作炸弹高尔夫球的工具等东西了,这些或许可以在他家里找到痕迹。”
左藤美和子闻言一怔,“你刚刚怎么没说这个?”
“因为不绝对,万一他不是在家里干的,而是找了个什么没人的地方做炸弹,岂不是白跑一趟?而且那样太慢了。”
“……”左藤美和子十分怀疑他就是懒。
“接下来去找大久保?”白鸟任三郎询问道。
“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左藤刑事又不让搞威胁利诱那一套,我去做什么?
明明公安那边可是百无禁忌的,上次还对我用那一套来着,我都没投诉他们诱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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