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米饭,来个馒头也是极好的嘛!
趁着手头有点钱,张溪打算改善一下伙食。
先回客栈叫上自家的小七宝,主仆二人下楼,准备寻一酒肆好好的美餐一顿,顺便的,张溪也想借着这个机会,解决一下自己穿越而来后,小七宝的信任危机。
而招贤馆内......
“主公,像这般阿谀奉承之徒,故作姿态,不学无术之辈,主公为啥还要给他官做?!”
开门大汉一脸愤懑加不解的问着刘备。
刘备抬头看了眼大汉,微微摇头,笑着问道,“文长,何出此言?!”
大汉一听这话,顿时一脸不屑的表情不加掩饰,说道,“适才,小人在门口故作怠慢之态,那人居然一脸谄媚笑容,不是阿谀奉承之徒是什么?!方才主公与他交谈数术之道,那人句句拽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读过几本书的样子,不是故作姿态有什么?!所学之术,闻所未闻,更让人无从考起,焉知他不是与之前几人一样,撒谎欺骗主公,只为混两个钱花?!”
刘备看着越说越气愤的大汉,不由得哈哈大笑。
看来不止自己一个人没听懂,这下心里好受点了。
不过嘛,刘备还是认真地对着大汉,说道,“文长啊文长,这几日不见,你倒也有长进了,看来让你看着这个招贤馆,倒也不算一件错事!只是,你到底学问不深,那数术之道确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曾听老师说过,当世大儒,唯有郑玄略同此术,那张先生若是能有其一二分才能,也是备之荣幸。再者,即使他不通此道,闻其言,观其行,总是一个读过诗书之人,一个粮草主簿,也不亏待与他!”
大汉依然一脸不爽,但这次不是不爽刘备给张溪官做,而是略带烦闷的说道,“主公,不是小人抱怨,主公让我看守这个招贤馆,说什么与读书人多多交流,与我有好处......恕延无礼,延还是觉得,与军中袍泽一起每日操练,胜过在此坐堂,面对这些酸儒文人百倍。”
“你看看,你还说没有好处?!”刘备却依然笑着,对魏延说道,“一年前,伱何曾与我用这种言辞说话?!何曾有这般眼力,还能品评人物?!”
“这?!”魏延顿时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