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婵交予燕家的《万灵大法》，也几乎是有术却无法的副册。
“你想要复刻血祭？”
燕如嫣心思灵慧一下猜出李素的用意。
“不错！”
李素点头应道。
“你不觉得血灵真元很有趣吗？竟然有这种生生造化之效……”
燕如嫣思索了一下也不由颔首。
哪怕很鄙薄王婵这种急功近利的魔道修行手段，燕如嫣也不得不承认这些血灵真元真的很奇特！
接连重伤的燕如嫣也多是靠这种真元恢复过来。
“也许，突破金丹瓶颈，仅仅是这种能量的作用之一……”
李素对这种能量很是好奇，可惜却不知该从何入手。
“也许，我可以帮你。”
燕如嫣对自己的未来也做了思考。
被李素掳走了之后，自己即便返回鬼灵门，也是一个难堪的局面。
不过她与王婵性命相连，倒是也不惧有生命之危……
但自己的未来该怎么办？
被王婵禁锢着，一世不得解脱？
可以说，与李素上床那一刻，燕如嫣就对王婵动了杀意。
未来，两人必有一死！
燕如嫣自然不希望自己死了。
于是，她想要拉拢帮手，李素便是她挑中的人选……
一个这么年轻就修成金丹肉身，未来几乎百分百稳进金丹了。
再则，他能在那种乱局之中，威逼住老祖把自己从现场掳走，看得出其人心智胆量也是不凡之辈。
自己选了此人也是不亏！
燕如嫣心中琢磨。
却不知，自己心中对李素的畏惧，不知不觉间已然深入了骨髓之中了。
这一切的解释和掩饰，都无不带着自我美化。
李素听闻燕如嫣的所言沉思。
杀了此女？
显然是一开始便没有这种心思的。
“杀了王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