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派人盯着赵盐亭。这个反骨仔,我始终不放心。”
有心算无心。
这件事情确实不能怪陈家贵。但是陈家贵也很羞愧、自责,立刻站了起来,对刘知行弯腰抱拳道:“长史大人放心,我马上去办。”
说罢了,陈家贵便大踏步的出了大门,火急火急的走了。
“诸位!”
刘知行轻轻颔首,然后抬起头来严肃的看着文武们,站起来沉声说道:“将军要干什么事情,你们都很清楚。也都是同意了的。”
“现在熊无我出招了。我们得拿出所有的力气,帮将军镇压住这股风浪。”
“都下去吧。”
“是。”
众文武都是齐齐站起,朝着刘知行抱拳行礼,脸色凝重的离开了。
“将军啊。将军。其他地方我不担心。就担心赵盐亭,还有你那边。应庆府我们经营多年了。但是你才刚刚得到广川府。那边行吗?”
刘知行最后一个离开了堂屋,站在廊下,面朝南方,抬起右手摸了摸柔顺的胡须,脸上的表情无比的忧虑。
赵盐亭、广川府。
............
允县。
这座城池不大,城中的兵舍容纳不下万户精兵。赵盐亭自从征兵之后,就把一半兵马驻扎在城中,一半兵马在城外安营扎寨。
新招募的四个千户的战兵,就在城外。
赵盐亭对此很重视,亲自住在军营中,带兵训练。
早上。
赵盐亭刚刚吃了午饭,打算出大帐活动一下筋骨。
营寨中,静悄悄的。战兵们吃了饭后,躲在阴凉的地方休息。
战兵训练,一张一弛。有训练规律,今天是休息日。
“校尉大人。城中出事了。”一名亲兵迎面与赵盐亭冲撞上,手中捏着一张檄文,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