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蒙元战兵的散开,汉子们辛苦种出来的庄稼,被大肆破坏了。
城北。
“吴”字旌旗下。卫襦身穿铁片盔甲,带着黑色的头盔,扶刀站立,从外表上来看,她就是个武将。
看着城外的庄稼被破坏,卫襦轻咬红唇,握着刀柄的左手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
但她终究没有行动。
她看到了“金”字旌旗,猜测金桓山就在前方。别说是她了,就算是吴大哥在这里,恐怕也不会选择出击。
出门就会被打死。
硬碰硬绝不可取,只能寻找机会,攻其薄弱之处。
这就是战争,只有残酷。
除非吴大哥,夺取更多的百户所,甚至是县城,把地盘扩大,形成一些安全的区域,才能安心种田。
否则这庄稼,永远都是白种。
城墙上除了卫襦之外,还站满了精兵、民兵。有一些民兵,还是亲手种出庄稼的人。
他们看着蒙元战兵,在大肆破坏庄稼。全部都是义愤填膺,但也只能憋气,以至于身体颤抖,脸色铁青。
战争还没开始,金桓山就已经胜了一手。
“愤怒吗?如果愤怒的话,就把愤怒积攒起来。等金桓山攻过来的时候,杀光所有的蒙元人。手断了就用腿,腿断了就用牙齿。咬也要咬死蒙元人。”
“记住将军的话。”
“光复辽东,驱逐鞑虏。”
“只有赶走了蒙元狗,我们的农民,才能安心的种田。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卫襦咬牙切齿,清脆的嗓音,传遍了整面城墙。
“是。”精兵、民兵们听了卫襦的话之后,把心中的愤怒化作了杀机。无穷无尽的杀机在他们的心中产生,源源不断的愤怒,让他们渴望化作火焰,烧死所有蒙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