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摇摇头,表示否定,“不会的,伪造印章要受极刑,窝藏嫌犯同样加一等。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一刀过去,一排人倒下。
结果暗地一刀,张父被打倒在地,地上是一滩血。
官兵准备撤退,他们的头目有些犹豫,表示卧室还要搜查一遍,如果真的有嫌犯呢。
与此同时,张母把黎黎藏在床底下,嘱咐他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响动。
黎黎拉住张母的衣袖,让她不要离开。张母轻轻一笑,狠心扒开了黎黎的小手,说不会有事的。
张母坐在镜子面前,一个人梳理着装饰。
铜镜里面倒映出几个陌生的身影,他们面容狰狞,像是一群野牛,亮出了那尖利的角。
一旁的官兵对头目报告,厅堂里没有发现要找的嫌疑犯。
这间卧室空空,应该没地方藏人。
头目准备大刑伺候,追问有没有和贼人有过联系。
张母转过身,放下铜镜,依旧显得那么的从容不迫。
“我只是一位在家养蚕织布的妇道人家,哪里知道你们所说的贼人是谁?”
头目显得有些急躁道:“我再问你一遍,贼人经过此地,上报有奖赏。否则,格杀勿论!”
冷笑一声,张母表示,何来贼人?贼人是不请自来吗?农民生来就有罪吗?
一旁的官兵已经失去了耐心,脸色阴沉道,顾大人说了,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漏掉一人,动手吧。
头目瞥了手下一眼,样子无比镇静。
手下心领神会,直接抹了张母的脖子。
片刻的安静,就像张母视他们这群人为无物一样。
那一瞬间,黎黎噙满泪水,心中只有仇恨,小小年纪的他看到了人性最阴暗面。他记得母亲说过,世界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他们都是坏人,有朝一日这事一定要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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