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死了全家,有些人则在走道里拖着步子行走,眼睛里空荡荡的,仿佛走在汨罗江边的屈原或者其他什么行尸走肉,一个女生拿着水笔在白板上不停笔的书写,像是在画一幅抽象派的画儿,而她甚至没有意识到笔油早已经用干了,还有一个轻盈妩媚的女生满脸欢欣雀跃,仿佛看到了天使之门洞开般在教室前面起舞,而自己要客串天使的上帝,看得出来她练过,舞姿曼妙,却没有任何人欣赏,奇兰则以一个标准印度教徒的姿势在课桌边跪下了,嘴里喃喃的说:“是的,是这样么?我已经明白了一切。”
这些人就一会儿在试卷上答题一会儿群魔乱舞,互不干扰自得其乐,路明非看得津津有味,他甚至还想拿桶爆米花吃。
路明非看向零,那个冰雕般的女孩,群魔乱舞中,只有她安安静静的,腰背挺直如细竹,和路明非一样正常。
路明非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