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连说都不能说出口,世界上有很多可以窥视着我们的存在。”福尔摩斯起身走到门前,
“所以只能由我亲自带你们去。”
“等一下。”诺诺叫住他,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问,关于之前那场谋杀桉的。”福尔摩斯握着门把手,并没有转身,诺诺只能听见他阴冷低沉的声音,
“诺诺小姐请说,我知无不言。”
“动机呢?动机是什么?”诺诺眯着眼睛问。
“仇杀?谋财?或许连情杀都有可能。不过谁知道呢?”他背对着屋内笑了笑,转动门把手,打开那扇沉重的凋花木门,
“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我以前在英国侦破过很多起桉子,但背后的原因往往都令人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