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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应该找个什么理由?
目送着琴酒上楼的水无怜奈心中暗自思量着,眼角余光扫过沙发上悠哉饮酒的贝尔摩德。敏锐的后者立刻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而后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般举起了酒杯,抿唇微笑道:“怎么了,基尔?”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假意揉了揉太阳穴后,水无怜奈亦是坐了下来感慨道:“没想到警视厅刑事部的参事官居然是组织的人,我们还在警视厅折腾出了这么大动静。”
“差不多吧,宇野忠义是卧底这件事就算是我也吓了一跳。”放下酒杯的贝尔摩德咬起纤细的女士香烟,仿佛完全忘记了录音的事情一般,嘴角上扬:“琴酒那家伙确实够吊人胃口。”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日本?”
目光扫向了仍旧一切正常的电脑屏幕,仍旧没琢磨出一个可行方法脱离队伍来向上原克己传递信息的水无怜奈开始尝试着旁敲侧击。
“美国人那边的调动需要时间,最快不清楚,最晚的话应该是明天上午。你就不用回去收拾东西了,反正日卖电视台记者的身份也用不了了,做好准备随时出发吧,”
贝尔摩德看似随意的一句话直接断了水无怜奈想要单独回住所收拾东西的念头。这个据点毕竟是她此前从没有来过的,天知道究竟什么地方有监控。
作为卧底,水无怜奈就算有心想要给上原克己报个信现在一时间也动不了。毕竟得考虑到自身的身份暴露与否,她还是不敢在琴酒与贝尔摩德的眼皮子底下玩这些叛变小妙招,弄不好就是被送一发子弹洞穿心脏。
“那米花中央医院呢?”
“临走前肯定是要炸了的,哪怕到时候上原克己仍然没有察觉到医院里还有炸弹这件事。”
盯着屏幕的贝尔摩德笑容略带几分玩味:“宫野明美还好说一点,雪莉的话,琴酒是一定要她死的。”
“组织内部呢?高级研究员应该挺重要的吧,就这么放弃了?我还以为这只是琴酒想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抖着烟灰的贝尔摩德别有深意地扫了她一眼,开口道:“朗姆刚才那个电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吧,他只责问了琴酒炸了警视厅的事情,并没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