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
只是,大冢洋一郎的计划适用于任何一位修习剑道的日本人,却不适用于夏臣。
只有日本人才会秉持着武士道和流派规则,在“无刀取”握住地方的刀柄后绝不松手,但夏臣并不是,他甚至都不知道“无刀取”这种技巧,这只是他顺手而为罢了,这都是在这千万年间在战斗中形成的对敌招数罢了,只是为了打倒敌人而存在。
夏臣松开刀柄,凶猛的寸拳直击大冢洋一郎的面部,大冢洋一郎被巨大的力量带着凌空飞起,重重地砸在神社的木地板上。如果有慢动作回放的话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面部随着拳头的落下而凹陷,还能看见那两颗带血的牙齿和混合着鲜血的唾沫从他的嘴里吐出。
咚!
身躯坠地的大冢洋一郎意识恍惚了一瞬间,旋即他双手撑地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脖颈感觉凉凉的,喉间有着淡淡的灼烧感。
一柄斩马剑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大冢洋一郎的脖颈被剑锋抵住切开了皮肤,就像被闸刀抵住脖颈一般,及时的收力让他没有因为惯性和力量将自己的脖子送上断头台。
“竟是如此么!”
大冢洋一郎一拳捶在地板上。
北辰一刀流并非输不起,因为北辰一刀流的尊严早在1946年就被那个名叫昂热的男人踩在脚下,而且踩得稀碎。可他好不容易又将北辰一刀流的破碎的尊严一块块找了回来,抹上了胶水,却又被昂热的学生给踩碎了,和昂热一样没有用什么剑术的技巧就击败了他。
这还是让他多少有些不甘心。
毕竟他为了有一日能和昂热一战,已经磨了五十几年的刀,可他连昂热的锋芒都未曾体会到,就被他的学生用拳头打倒在地。
“唉,也罢,时也,命也。”
大冢洋一郎起身盘坐在地上,解开了身上的黑色剑道服,挽起了袖子,从剑道服的内侧取出了一柄短刀。他将刀鞘扔在一旁,用剑道服擦拭着光亮的刀身,刀身反射出的白色光斑映照在大冢洋一郎的脸上。
“洋一郎!”
“大冢君!”
“流主!”
大冢洋一郎对着众人伸出左手示意众人止步,他不希望别人干涉他的决定。
虽然大冢洋一郎看上去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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