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城的脸上显出了无穷的感慨,自己一夜没睡好,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料到贾珝等人会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自己的旨意,好像意料之中一般,这让他有些沮丧。接着,对骑着马护在撵车旁的董山低语了一句。
董山一抖马缰,走近贾珝:“侯爷,陛下叫您过去。”
贾珝不禁看了龙撵一眼。
说话间,龙撵慢了下来,董山小声提醒道:“侯爷请吧!”….贾珝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向龙撵走去。
朱武城撩起窗帘:“这些虚礼就免了,上来吧。”
贾珝将佩刀递给了边上的提刑司太监,一只手搭在车架上,脚下用力跃上了撵车,弯腰走了进去。
周边的官员面面相觑,无不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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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元年立春后只是稀稀拉拉间或下了一些小雪,二月一个月竟一滴雨也没下过,午后的神京竟飘起了小雨。
“无耻小人!”水溶抓起书案上那方砚池狠狠地摔在地上!
那砚池碎块四溅!
站在书案边的管家一怔。
沉默了一会儿,水溶说话了:“想做渔翁?”接着,他一拍书案:“他简直是痴心妄想!不出力也就算了,竟还想要挟本王!简直是无耻至极!”
接着,他的目光又瞟向了侍卫长,不无负气地说道:“你们当的好差!真是用心了!”
侍卫长跪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奴才死罪!没想到朱大康如此不顾脸面,竟在殿内埋伏了人,奴才一进去就被他们给控制了,信就落入了他的手中。王爷责我也好,罚我也好,就是杀了我也可以。但当务之急是离开神京,朱大康这个小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水溶气得脸都白了,他没想到朱大康竟出尔反尔,不仅不兑现承诺,反而从侍卫长手中抢下了自己的亲笔信,并以此要挟自己,让自己听从他的指令行事,他想做渔翁!
管家说话了:“王爷,走吧。”
水溶苦笑了一下:“这一走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只是可惜了北静王一脉的名声了,还有水氏一族的产业,白白便宜了皇帝.....”
侍卫长犹豫了一下,接着把头一抬:“奴才就不陪王爷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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