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荣:“无论是谁,只要沾上了这个边,论起罪来都不是罢官革职能够了事,最轻也是个斩立决的罪名!这个罪名,侯爷认为锦乡侯府能担得起吗?”
李吉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陈祖荣走近了他,低声说道:“世兄请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不然也不会等东西送进了乾清宫才过来找你。”
李吉庆眼睛一亮,“你是亲眼见着东西送进了乾清宫?”
陈祖荣:“要不然我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趟这个混水!”
“好,好....送进去了就好!”
李吉庆精神一振,无限感慨地,“真是苍天护佑啊.....”站了起来,“陈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陈祖荣笑望着他,“半个时辰前,兵部送出了一道公文,上面是让居庸关守将回京述职的军令!”
“什么!”
“所以说,李文忠的大军就算入了关,也过不了居庸关。”
李吉庆身子一晃。
陈祖荣诡秘地笑了笑,“走居庸关风险太大了,不若从紫荆关入京.....”
李吉庆:“紫荆关风险更大!”
“这种事情哪有不担风险的?”
陈祖荣笑了一笑,“紫荆关守将你还有印象吧!”
李吉庆:“他怎么了?”
“平定张孝光叛乱,唯独他没有得到升迁!”
“怎么,他对朝廷有了怨言?”
陈祖荣:“出力的未见得有功,有功的未见得出力,古来如此。正所谓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啊!”
李吉庆叹了一声,“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一个利字呀!”
这时,陈祖荣突然凑了过来,问道:“水溶是怎么回事?”
李吉庆的脸一沉,负气走了出去。
陈祖荣笑了。
..............
崇文门大营内,灯火通明,大帐外,默默地站着十余名锐士营将领。
大帐内,贾珝站在边上望着陈瑞文。
陈瑞文背着手在沙盘上到处扫视,半晌才说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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