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青年男人扛着一柄血红色的巨大镰刀,浑身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身穿黑色火云袍,面容戴着面罩,童孔靛青色,额头上佩戴泷隐村叛忍护额,手里拎着一个金属密码箱的中年人。
叛不叛忍,女雨忍倒是不在意,令她感到浑身鸡皮疙瘩泛起的,还是那个扛着巨镰,外形怪异的邪魅青年。
如今泷隐村覆灭。
周围什么忍者都有。
来这里捞金的叛忍也不在少数,毕竟事关泷隐村,有泷隐村的叛忍回村看看,缅怀一下村子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
“这小玩意找起来,还真是麻烦,不过,要是让首领知道工作第一天,我就把身份证明给搞丢了,他一定会用神的威严压迫我的吧,你说对吧!”
青年男人喋喋不休。
中年男人沉默不语。
两人活得像一对父子,实际上按年龄排资论辈,这两人却是一对爷孙。
他俩正是在半个月前,接到晓组织任务摧毁泷隐村的凶手,飞段,角都。
就在雨隐村女忍者握着戒指,被飞段的煞气震慑,不知所措时,她的同伴两名男性青年雨忍,从废墟另一边察觉到动静,跳跃过来。
雨隐村忍者小队内部交流一番。
两名青年队友,拿着飞段的晓组织戒指,见财起意,冷冷质问起长相还算俊俏的飞段:
“这枚戒指真的是你的?”
飞段平和点头道:“嗯,是我的,我找了它十几天,就要找到它时,被你同伴先找到了。”
其中一名青年雨隐村忍者冷声道:
“就算是你的,但现在被我们捡到,你没手段证明,那也是我们的,不过那位大叔手里拎着的应该是钱吧?”
另一名雨忍忽然大笑:“哈哈,大叔,看你这泷隐村叛忍护额,你不会是想拿钱过来重新建立泷隐村吧?”
角都不为所动。
他不太喜欢跟杂鱼说话,当然,如果对方的脑袋在悬赏名簿上值点钱,他乐意在取钱的时候,抱怨几句钱太少了。
飞段看了一眼角都,无奈道:“抱歉啊,大叔不喜欢啰嗦,你们把戒指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