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而迫不及待的解释道:“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是阿母怕我染病,不许我登门。”
“阿鱼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为兄岂会见怪。”刘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是人之常情,他能理解。他生病时,连家人都对他避而远之,更别说邻居了。
刘亮梗着脖子道:“阿母乱操心,我身体壮如牛犊,怎会轻易生病。”
刘景哪会不知少年逞强之心,笑而不言。
“对了,从兄,襄阳城繁华吗?有临湘城繁华吗?”刘亮忍不住好奇问道。
十几里外的长沙郡治临湘是他这辈子去过的唯一城市,很想知道襄阳是什么模样。
刘景搜肠刮肚一番,正准备说给他听,隔壁一栋“一宇二内”房舍行出一名妇人,她布衣椎髻,满面沧桑,倚门呼喊刘亮回家,看她一脸紧张的模样,简直是把刘景当作洪水猛兽一样。
刘亮觉得阿母让他在族兄面前丢人了,一时间脸涨得通红,匆忙与刘景作别:“阿母唤我回家,我该走了,从兄日后有事尽可呼我。”
“好,你我改日再详聊。”刘景目送刘亮落荒而逃,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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