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门熟路,花了点小钱,没多久就出来了。”
甄应嘉知他办事妥当,点了点头,又问道:
“他们可有派人去都中?”
“也没有,他们只派人来过金陵两趟。”
德福再次摇头,又补充道:
“期间和薛家还有贾家来往密切,但两家最近也没人回都中。”
“大难不死,懂得惜福了?”
甄应嘉还有些不信,又摇摇头,自我否定道:
“也许他真的是个聪明人吧?啧啧!”
咂了咂嘴,遗憾道:
“早知道当初先等等,不急着对他动手了。”
“当初我们也是没办法,谁让他调取盐院二十年间所有的盐引情况了!”
德福闻言却不同意,又回忆道:
“若非他没有后续动作,我可能当时就要施以辣手。”
顿了顿,又阴狠道:“而且,就算他是个聪明人,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中毒的事,经过了应天府,金陵稍微有点心的人,全都知道了。”
甄应嘉知道德福是想硬来,拒绝道:
“等风头过了,再看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