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侄儿现如今仍是戴罪之身。”
许奕起身搀扶住略有些醉醺醺的许镇。
一切的前提,要建立在许奕能够走出幽宁院。
若是连幽宁院都走不出,谈何赈灾?谈何就藩?
“瞧我这记性,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啊。”
许镇伸手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连连苦笑道。
赈灾一事非同寻常,又岂是他二人在这幽宁院。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说定之事?
许镇一手抓过饭桌上早已倒好的热茶。
可惜,热茶已凉。
一杯冰凉的茶水进肚,许镇这才感觉脑袋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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