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秦可卿又向水钰讨教了一些武功上的疑问,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师父,您留步吧,夜深了,小心着凉。”与师父水钰来至月洞门下时,秦可卿再次柔声劝说道。
在这炎热的夜色中,水钰却披一件青色绿萼梅刺绣斗篷,并紧紧裹着身子。
“都习惯了,不碍事。”水钰说着轻咳一声,不过也止住了脚步,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这是‘冰魄绵掌’的秘诀,你内功底子已经扎实了,师父离开京都后,你就可以修炼了。”
秦可卿双手接过书籍,神色一怔,讶然道:“师父,你要离开京都?要去哪里?”
水钰眼中寒芒一闪,随即轻笑道:“师父要去扬州,会一会多年不见的两个故人。”
“故人?”秦可卿捕捉到师父眼底一闪而逝的恨意,这种神情只有在欣赏那副男子画像时才有,暗想道,“难道师父是去找她的意中人?可时过境迁,恐怕人家早已成家,甚至儿孙满堂了。”
同时,秦可卿能感受到,虽然师父在冲自己微笑,但却给人以心碎伤心之感。
直到离开青悠居,走在幽静的巷道中,秦可卿都仍沉浸在师父的低落心境中。
“师父究竟当年经历了什么?为何会落下寒症,又为何始终孑然一身,终身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