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是武勋子弟,公侯世家,又岂会真蠢真笨?
贾珍一听这话,便豁然开朗,并脸色瞬间涨得发紫,气急道:“囚攮的,当真是狼子野心,竟然图谋我东府的家业!”
贾赦长叹一声,道:“以怨报德者,自古是屡见不鲜。珍哥儿你虽然对人家是拳拳之心、殷殷之情,但人家想的是可是如何让你们东府绝后,以便坐收渔翁之利,也算是兼祧二府了。”
“想当年我这个嫡亲的哥哥,就是被人家精心算计才痛失爵产的。何况你这个同族子侄呢?所以呢,珍哥儿,你今后可要当心了,别怪做叔叔的没提醒你。前车之鉴,历历在耳呀!”
贾赦嘘声连连,惋惜绵绵,一副为贾珍忧心忡忡又关切殷殷的模样。
贾珍远远看了一眼那隐约可见的黑漆大门,又扫过宏伟的西府宅院,登时心中冷汗沁沁,万一自己死后,贾蓉再有个三长两短,又没有子嗣传承,这偌大宁国府,岂不是要落入二房之手了?
要知道宁国府这一脉可是子嗣单薄,几乎是三代单传了,如果贾蓉还不能娶妻生子,那还真是要绝后了!
“赦大叔,您一定要救救侄儿呀!”贾珍神色惊惧之下,不禁当场给贾赦跪下,并讨教自救之法。
贾珍对于这位赦大叔有些了解,听说当年可是那位“废太子”的伴读和军师,不说智谋通天吧,那也是谋定而后动的主儿。
总之,在贾珍眼里,贾赦算是一个城府极深,甚至有点阴狠毒辣的角色。
“珍哥儿,起来说话,咱们都是自家人,何须这么客套?”贾赦顿了顿,这才忙扶起贾珍,“我这个做叔叔的,既然已经给你提了醒,自然是要拉你一把了。不说加官进爵吧,至少能守住祖宗留下的这份基业。”
“咱们进去说话。”贾赦说完,便携着贾珍的手,步入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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