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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施施玉手落在那失神的病人脑后，轻声道：“你看到了什么？”
病床上。
烂尾楼五人组中的恶人老二忽然身体一颤，无意识道：“有人来了，脚步声…”
“他在撞门，一下，一下…门被撞开了…”
“…”
说到这里。
石健忽然道：“长的怎么样？”
韩施施轻声重复道：“看清他的脸，告诉我是什么样子。”
病床上。
恶人老二语气茫然道：“好看，是个小白脸，很帅，眼睛很亮…”
帅？
林正洁皱眉。
他见到的那小子长的很一般。
但现在犯人却偏偏说很帅，完全相反。
化妆？
人皮面具？
一时间，他的思绪迅速转动，从多年积累下来的办案经验中寻找着答案。
“他是短发，穿着灰色短袖，黑色长裤…”
恶人老二继续诉说着，语气渐渐有些波动起来，下意识快速道：“一米八，看着二十多岁，有点瘦，感觉…感觉很冷…”
“我好像见过他，在哪里见过他，我应该害怕他，害怕，好怕…”
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瞳孔收缩…
见此。
韩施施忽然道：“我在这里，听说我。”
话一出口，恶人老二忽然身体一顿茫然抬头。
“你没有见过他。”
韩施施看了眼那迅速绘画的男人，道：“仔细听，他有没有说话。”
恶人老二下意识道：“说了，他让我们，让我们…闭嘴…”
话落。
病床上的男人身体剧烈颤抖，张开着嘴巴不再呼吸，脸色憋的通红起来，艰难道：“我说不了话，我发不出声音，魔鬼，他是魔鬼…”
韩施施微微蹙眉，那落在男人脑后的手指微微用力，道：“你可以说话。”
哈…
恶人老二当即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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