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橘政宗来到山里,”源稚女的面部变得有些狰狞,“就是这个人,拉开了一切悲剧的序幕!”
“他当时要把我们其中一个人带去东京培养,另一个人留在山里,如果前一个人被害了,后一个就是替补,黑道的地位争夺是残酷的,他说我们永远不能告诉外界有两个源家的孩子,源家也不需要两个家主。”
“这没什么不对。”凯撒评价说,“不,应该说这是很明智的决定。只是对于两个小孩来说确实有些过于残酷了。”
“不,”源稚女脸色阴沉,“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他说的这些话全都是骗人的而已。”
“蛇岐八家早就在他的掌控中了,他完全有能力保证带走的那个孩子是安全的,而他留下我在山里是有其他的目的。”
“那时候的我有些嫉妒哥哥,因为哥哥被作为未来的家主带走了,我被留下来了,我只是他的影子,而这样的心情很容易就被利用了啊……”
源稚女有些悔恨,“就在哥哥被带走之后,我便遇见了王将,现在想来,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他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带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能剧面具。”
“因为我从小就喜欢能剧和鼓舞伎,而这个男人刚好戴着能剧面具!”
“他利用我的好奇心,将我引向无尽深渊。”源稚女面色阴沉,“可笑的是王将甚至其实并不会表演能剧,可是他太懂人心了。他点拨我开始表演,跟我逐渐熟悉了起来,他永远都是一个人跟我见面,并且要求我不要告诉哥哥和其他人。而我也并没有告诉哥哥,因为那时候的我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哥哥的,但王将是我一个人的老师,他是只属于我的。”
“王将跟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看不起我,因为我的哥哥实在是太耀眼了,只有他看好我,说我很有潜力,甚至比哥哥还强,”源稚女自嘲的笑着,“我就这样中了他的圈套一步一步自己走向深渊。”
“然后呢?”凯撒问。
“然后……我就记不清了。”源稚女说,“剩下的记忆非常模糊,我只知道镇上突然连续多名女高中生被害,是同一个杀手作案,而我就是那个杀手。”
“什么意思?”路明非没听明白,说自己记不清,又说知道自己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