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了:“他不仅百般纠缠于我,见我不答应竟然诬陷我医馆害死人,害我差点入狱死刑,好在我医馆开方、拿药都有几道严查,这才没有让他得逞。”
“他见这样都无法让我低头求饶,诬陷我杀了我的养父养母,”
她说到这说不下去了,颜君逸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后来呢?”他声音透着颤抖,心痛死了。
“后来我找到了人证证明我养父养母去世那天并没有和我见过面,他见奸计不成,亲口告诉我,是他害死了我的养父养母,”她泪流满面,连妆都花了。
他体内蛇魂涌动,如果不是红宝石拦着,他冲动的现在就要去将这狗男人撕成碎片。
她用他的手帕轻轻擦去眼泪:“后来发生很多不好之事导致我名下不少药铺不得不关闭,我才知道这男子竟然有权有钱。如今我只得一间药铺尚在经营。”
“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久闻摄政王大名和经商有道的事迹,羡慕不已。”
媳妇儿仰慕他?还好还好,不枉他多年努力总算站在了最高处,总算是让她看到了自己。
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媳妇儿。
“我几次三番来到王府大门前都见不到您,碰巧那天在大门口听闻王府招丫鬟,我便动了心思,想着先进了摄政王府再说,总能遇到您。”
难怪最近红宝石戒指闪烁频繁,他以为是它又怕自己进入休眠生无可恋,和自己的恶作剧。
毕竟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恶作剧,所以他并未在意。
颜君逸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十万八千遍,他竟然让她如此辛苦找自己。
他满眼难过地看着眼前的小可怜:不哭,不怕,现在有我。
步月歌突然磕了个头:“民女并非故意欺瞒。”
“大胆!”颜君逸怒了,这“大胆”两字并非说步月歌。
而是他此刻心痛万分,反应慢半拍的接她前面说的那些话,是在骂欺负她的狗男人。
步月歌自然不知实情,她深知自己这番前来很可能遭到拒绝,收起眼泪淡定地说道:“民女并非大富大贵之人,但经过些年努力也攒下一些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