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铁路通车的第二年,西藩,北藩都不再是中原的威胁,反而越发的乖顺。
至于南藩,晴贵人的儿子,从来都是遵守朝廷的规章制度,不犯一件事。
而且南藩形势复杂,势力多乱,不像东藩唯东王马首是瞻,所以朝廷除了分化拉拢,并没有太过在意。
只剩下东藩了。
“东藩打仗了。”太子不满的看着母后。
探春一脸的平静,波澜不惊的开口,“不正好么。”
“此时对付东藩,后人会如何看儿子呢。”太子满脸的哀求。
他有了自己的妻儿,但是他还是不敢违逆母亲。
只有他知道,监国这些年来所有的谋划,其中都有母亲的身影。西王是不安宁的,北王也有野心,南王同样不是吃软饭的主。
可母后通过这些年的治理手段,压的西王死死的,让他再也不敢违逆。
连西王都如此,何况其余二王。
四藩中的三藩能服服帖帖的遵照本土,岂是顺理成章之事,自然做出了无数的政治谋划。
父皇的四藩之策,虽然保留了功效,但是经过母亲多年的软磨功夫,不显山不露水悄然无息的变了样。
和国内的关联越来越紧密,让朝廷在三藩的控制力越来越强,也让三藩不再具有独立的条件。
母亲的才能,他知道自己永远赶不上。
太子不愿意背负后世的骂名,所以希望母亲能改变心意。
“东藩要收复旧地,派出远征军在旧地与西夷打仗,耗费不菲,而且正在大移民旧地,只去年全年就跨海运送了十余万人。”
“所以不正是东藩最弱的时候么。”探春笑道。
“你父皇的儿子们中,你大哥的本事是最厉害的,你远远比不上你的大哥。”
听到母后不留情面的话,太子委屈的低下头。
自己是太子。
自己才是父皇最喜爱的儿子,想通了这点,他倔强的抬起头,抗争的看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