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良连连摆手:“不不不,宣王殿下如此抬举,在下惶恐不已,实则哪有什么才能可言,更无兴国之策,若随殿下去,必误国事啊。”
“先生过谦了。”
“非我过谦,而是事实如此,再者,我本炎臣,家国已灭,何以留活人世。”
“大丈夫者,理应志向高远,建功立业!安能因一昏君,而误己终身!”宣王正色说道。
“是啊先生,良禽择木而栖啊。”王肃跟着劝道。
可解良性情孤傲,从当初他在宴席上,当众指责炎王就可看出一二。
此时,因炎国的灭亡,他更是已有赴死之心。
因而再次果断拒绝。
宣王不放弃,继续说道:“国以任贤使能而兴,弃贤专己而衰,于本王而言,先生便是贤才。”
“殿下所言,为国君所虑,可见宣国治政,若我王能弃刚愎自用,与殿下一般,又何至于此。”
解良先是感叹了一句,接着道:“只是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
宣王道:“此乃先生谦卑退避之辞,实为谬言。”
“在下心意已决,殿下又何必执意。”解良仍旧不为所动。
对话至此,宣王心里明白了,这是一个愚忠派。
她美目微眯,沉思半晌后,才又开口道:“先生当真不肯?”
这句话,已经隐含威胁了。
解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不过仍旧缓缓摇头。
宣王有些生气了,不由看了王肃一眼。
后者会意,上前开始与解良坐而论道。
两个人谈话,酸的要命,一会聊这,一会聊那,总之,无论王肃怎么好言劝说,威逼利诱,解良就是不肯。
到了最后,他费尽口舌,也没有办法了。
正在这时,外面守卫的一名宣军急匆匆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汇报道:“大王,上官若来了。”
“什么?”宣王秀眉一皱,“拦住他!”
“诺!”士卒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