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慡也在喝闷酒。
晋王朱棡也在喝闷酒。
就连平时极注养生的周王朱橚也喝起了闷酒。
楚王要提前就藩的消息,当天下午就从宫里传了出来。
大家都是皇帝亲儿子,都是将要出镇一方的藩王,凭什么老六排在了前头。
这几个亲王听了,无一不是羡慕嫉妒恨。
估计过了今晚,各种合纵连横怕是也要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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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同样喝闷酒的,绝不止这几位王爷。
左相之子、官任尚宝丞的胡承泽大人,也在家中喝闷酒。
老父今日尚且未归,胡承泽自然不用从旁伺候,放纵了不少。
正喝着呢,外头管家传来,老爷回府了。
胡承泽连忙喝了几口茶,又用茶水漱了几次口,这才慌忙迎了出去。
这个点,胡惟庸自然没有吃饭,胡承泽一边让侍女们替老父更衣,一边又命下人准备好老父最爱吃的菜肴去。
一顿忙活过后,胡惟庸坐在饭厅的餐桌前,胡承泽照例站在旁边。
胡惟庸好像并不饿,先喝了几口蟹肉粥,夹了两根爽口的小菜。
他便放下筷子,朝着胡承泽招手道:“你可知为父今日为何回来的晚了?”
“孩儿不知,”胡承泽倒是说的实话。
他虽然有心安插人在老父身边,但摄于老父的威严,到底还是没敢去做。
所以,他确实不知道老父为什么回来迟了。
“是楚王,”胡惟庸平声道:“他从云南拉回不少银两和铜钱,交到户部进账,说是用来还国债的!”
“很多吗?”胡承泽皱眉问道。
“约合三十万贯吧,”胡惟庸轻描淡写道:
“皇上知道后,很是高兴,特命老夫去监看一下,不要弄错了。”
“哼哼,”胡承泽不爽道:“只怕傅友德和楚王之流,捞的就更多了吧!”
“还有一事,”胡惟庸声音颇慢道:“楚王向皇上提出,想要提前就藩。”
“果然是这样!”胡承泽言之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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