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穆兄告知,看来,我等只能从长计议了。”中年文士抱拳道。
“好说好说。”东方穆笑道。
实际上,事到如今,他帮着张荣方在背后已经赶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势力代
表。
儒教内斗一流,内部自从陈君沈失踪后,便分裂为三股。
一股是传统的七脉,执掌君子剑,代代传承,势力不强,但根正苗红。传承极
多。
第二股是部分儒门中人结合灵人规矩,改弦易撤,换成的新势力。这部分大多
是以学宫为代表。
第三部分则是如他东方穆这样的曾经大儒后人。
而在儒教内部,很多人,其实都只认第一第三,第二股势力虽然最强大,但一
直被认为是被灵廷扶持出的傀儡。
极其不受欢迎。
不多时,两人便起身匆匆离开。
东方穆独自端坐,抬头看向巫山府上空炸开的烟火,心中忽地更加平静。
确实,如今的张荣方,就如一个定时炸弹,留存在城内。
但其威慑力,足以匹敌灵将的恐怖实力,却能为这里的人挡走很多袭击者。
当然,他答应了张荣方要保密,不暴露他和其姐姐的关系。
这是为当初的救命之恩,也是为了维护这座城池的安定。
端起酒水,东方穆仰头一饮而尽“老师,孤鹜学宫难道就这么放弃了?”身后一名弟子缓缓走近。
“自然不可能,这么好的夺取君子剑机会,你觉得他们只被一个名头就会被吓
退?”东方穆道。
“这么说他们还会来?”弟子问。
“不仅还会来,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这一次有意思,义君子的护道者,
或许会出乎所有人预料。”东方穆笑了笑。
或许此时此刻,一直严阵以待戒备森严的木赤府张荣瑜,估计还会疑惑,为何
孤鹜学宫的人来了,却又走了。
从姐姐家里出来,张荣方慢慢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