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年轻气盛,最见不得这样欺凌弱小的场面,他一屁股抬起:“尔等眼睛是瞎了吗?这不正是老鼠。”
“合伙欺负外乡人,这是做生意的?”
“哎哟——”
合坐同一条板凳的福王,在辽王身起的一刹那,板凳立马翘起,摔了个屁股开花。
哀嚎一声后,他揉了揉屁股走过来:“我四哥说的没错,这正是老鼠,哪能是鸭勃。”
小二顾忌几人衣衫,但依旧倔强道:“这就是鸭脖,不信你问问他们?”
“没错,是鸭脖。”另一桌客人道。
“鸭脖,不是老鼠。”听说的穷人撇过脸道。
衙役则高声道:“几个外地汉子知道个屁,这是咱们本地的鸭子,让你们长见识了吧!”
“指鹿为马,指鹿为马啊!”
辽王愈发地气急败坏。
而这时候,那嚷嚷的客人丢下一捧铜钱,就落荒而逃,不在酒肆待了。
衙役则笑吟吟道:“这位公子,您虽然身份显赫,在咱们静海可得悠着点。”
说完,他毫不避讳地从柜台那里拿了几块银毫,慢悠悠地离去。
而在酒肆中,说出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人声继续鼎沸起来,
仿佛刚才的热闹根本就不存在。
辽王气呼呼坐下。
福王开解道:“这群人,就知道欺负外地汉。”
“走。”辽王起身:“呸,用老鼠参杂的鸭肉,咱们可不能吃。”
于是几人又换了一间大酒楼,摆上了宴席。
可惜几人都没了胃口,草草结束后就再次离去。
等到他们几个抵达械斗的村落时,就见到一群气愤不已的农夫,扛着锄头和叉子,大摇大摆地离了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