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捕头心中发苦,却无法辩驳。
怎么说?
非是属下无能,而是匪徒太过狡猾?
这种话,说出来,除了丢人,别无用处。
心中叹息,硬着头皮道:“禀大人,匪徒……还有两个条件,要卑职转告巡抚大人。”
众人诧异。
赵知县瞪大眼睛:他还敢提条件?
李巡抚好奇道:“说来听听。”
吴捕头咬牙:“第一,他要我等为其准备马车,敞开城门,任其携带人质出城,不得追击,否则,就要杀死人质。”
李巡抚并不意外,道:“还有呢。”
“第二,他……他……”
“他说什么?”
“他说,既是演习,就要讲规矩,河宴县衙没有窥视院内的法子,请巡抚大人不要……耍赖,可以看,但不能将内部画面用于抓捕……”
吴捕头硬着头皮,语气复杂:“他说……如果不答应,他宁愿束手就擒!”
众人一愣。
王典史等人冷汗沁出,并不是因为这两个条件,而是,难以置信,朝夕相处的年轻同僚竟敢与巡抚如此说话。
旁边,赵知县大怒:“竟敢如此嚣张,简直目无法纪。”
蓄着山羊须,穿绯色官袍的李巡抚一怔之下,却是大笑:
“既是匪徒,自当目无王法,好,好,好,这便允诺于你!”
声音传入院内。
接着,他有命护卫调整投影范围,避开县衙众人视野,这才扭头,似笑非笑:
“赵知县,该你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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