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看着小瓶，神色古怪。
“天资越差，开启灵眼的时候，消耗的灵眼液越多。”
盘坐在附近修行的墨莺忽然开口。
叶枫眉毛一挑：“本掌门的天资不可能这么差吧？”
“未必是天资差，也有可能是眼睛看到的不干净东西太多，因而洗眼睛要用的灵眼液就很多。”
墨莺又补充说道。
叶枫一听，更迷茫了。
看到的不干净的东西？
不可能吧！
也就看了几百部，多吗？
再说了，看那些东西，应该是思想不纯洁，不至于让眼睛不干净吧？
叶枫越想越茫然。
墨莺看着他一脸怀疑人生的样子，黑纱背后的红唇微微扬起，暗道：
“这掌门，倒也有趣。”
她不再说话，双手结印，默默运转功法，冲击更高境界。
叶枫不信邪。
他把一整瓶灵眼液用完，直到发现困得睁不开眼，这才不甘心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