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诚说完就弓着身子站在边上,没有抬头去看吴远的脸色。
“哼!”吴远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都是那混账小子惹得麻烦!做事也不干净,如今居然留了这么大一个手尾。”
“大人也别动怒,这事儿其实也不怪公子,谁能想到那张砚居然能先遇到充军免了一死,然后有从鱼背山要塞那种地方活着回来呢?说是万中无一也不为过。”
“三天。”吴远沉默了片刻,说:“三天内若是那张砚不见了人?”
“若是不见了人,自然属下也未见到过他,更不知他拿文书落籍回廊源这件事。”
“很好,那你下去吧,这件事也让你多操心了。”
“大人说哪里话?大人的事就是属下的事,本就该尽心尽力。”
“呵呵,好,那你下去吧,这件事我另会安排。”
“是,属下告退。”
笑眯眯的看着王诚离开,吴远眼里的阴沉再一次浮了上来。
虽然吴远将廊源城的地方衙门经营得滴水不漏,可家里事却总是让他烦不胜烦。特别是那独子吴长河,已经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纨绔,不但眼高手低更是做事无所顾忌,胆子还大得没边。为了几间看上眼的铺子就敢设计将人打成死囚。
本来吴远得知这件事后也不觉得多生气,教训了吴长河几句而已。可谁知必死的局面居然出了变数,还连连意外,如今那个必死的人不但清了罪,还回廊源来了。
吴远不喜欢意外,若是有意外,那就要当即扼杀在萌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