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雨花街那边的花楼当龟公。那三人死要面子,干了一天就受不了了。傻得很,都这份儿上了当龟公怎么了?又不累,一天赚的也不少,运气好还有赏钱拿,一天抵得上外面敲三五天石头的工钱了。”
龟公?张砚觉得那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下来的活计。于是接着又问:“后来呢?他们去了哪里?”
“那三个人没力气,又好面子,也不会什么手艺,还能干嘛?整日靠着善粥铺过日子,晚上就去大树巷那边的废旧仓库过夜。基本上就准备在轩化城里打烂仗了。”
“废旧仓库?流民堂那边不是说给流民安排了地方落脚的吗?”
“嘿,你是说大通铺?那里面臭得不行,虱子又多,除了实在受不得夜风的,谁愿意待在那里?流民堂的那些老爷哪里知道这些。在马大头他们三个死之前,我一直都是和他们一起晚上在大树巷那边打地铺将就过夜的,所以我才清楚嘛。”
“哦?那你有没有发现他们死之前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吗?”张砚看着独臂汉子的眼睛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