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给大哥说说,那飞灯到底怎么就飞起来了呢?明明没翅膀嘛,为什么还能飞那么高?”
“那是孔明灯!老陈你走一边去,我来问......”
张砚发现自己小看了人们对于未知事物的探知欲,即便在下了封口令之后,自己帐篷里还是有不少人凑过来看似“遮遮掩掩”实际上“明目张胆”的想要多打听一点关于孔明灯的“内幕”。他们好奇的点就在于孔明灯明明没有翅膀为什么可以飞天,这与他们的认知是颠覆性的。
若不是之前林沢冬亲手也做了一个的话,肯定还会有人怀疑张砚在制作时趁大家不注意用了某种手法。
面对这些花样百出的试探,张砚能说什么?他什么也没得说。因为他要是说孔明灯之所以能飞起来是“热空气浮力”的原因,那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解释什么是“空气”什么是“浮力”,以及这些理论的由来?那还有完没完?
况且张砚也就一个野鸡大学的文凭,你让他去解释那些科学理论上的由来那简直就是强人所难了,他也没那本事。
所以“我不知道啊”就成了张砚应付周围人的唯一法宝。
反正老子都是“疯子”,你们别指望一个疯子能跟你们好好说话。张砚心里如是想到,同时第一次觉得头上顶着一个“疯子”的名头似乎也不错。
问来问去就一句“我不知道”,边上的人也无趣了,就算几人脸上明显来了火气觉得张砚不给面子,可也没有直接跟张砚急眼。
疯子嘛,你惹他干嘛?真把他当正常人啊?犯不着!
张砚倒是心里松了口气,自顾自的盘膝坐在铺位上,开始了今日的功课。边上人一看,算了算了,这疯子又开始了,散了。
尽管心里还是那飞灯飞天的一幕幕震撼不已,可也没人再去围着张砚打转了。
没人对张砚打坐的模样感兴趣,怪模怪样的姿势,不是脑子有问题的人谁会这么折腾自己?更不会有人注意到张砚的呼吸节奏更是奇怪,时快时慢而且呼吸的长短总是在变化。
《掠天》对于张砚而言不算难,毕竟在地球上的时候他早就学过了,当初是他的师傅逼着他学的,后来师傅过世,地球又没有灵气可以吐纳,《掠天》就像是一个摆设,张砚也就停了下来。
如今重新把《掠天》捡起来难点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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