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言语内容对吴青翎的冲击不小,可他也算见了世面的,所以不用费脑筋也能听懂父亲话里的含义。于是连连点头。
吴远接着说:“既然是“互利”就别把自己的位置代入到对方的那一面去。我们吴家是自有立足本事的,并不是“王”的仆人。即便那些可悲的“灵”一直将我们看做如此,但我们自己心里要清楚这其中的距离,别真把自己作践了。
所以用不着怕。
但事情却不是你用小聪明来敷衍或者转移过去就可以的。需要滴水不漏。”
“孩儿愚钝,还请父亲教我!”吴青翎一边给父亲续了一杯热茶,一边求教。他忽然明白,或许这是父亲在等着他,教他吴家血脉生存于世的关键的一课。若不是这次突然事件,这一课还不知会被推迟到何时。
吴远抿了一口茶,正色道:“事实就是事实,不需要刻意的转移到张砚身上去。楚红衣已经出事了,和唐牛一样。所以谁又能知道她是我们让她去的?”
“可是父亲,若不是我们让她去找张砚的话,她......”
吴远再次打断了儿子话,说:“记住,我们没有让她去找张砚,而是她自己在廊源城里探查唐牛失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