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从脸上迅速传到全身,猴子的嘴再也硬不起来了,“我说,我说,藏在,藏在炕柜里了。”
陆天拍了拍猴子的脸,“早这么说多好,还能少挨两巴掌。”
看着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家伙的疤子和二狗,陆天冷冷说:“你们拿的是烧火棍啊,怎么不过来砍我。”
听陆天这么说,疤子和二狗连忙将手中的菜刀和钢条扔到地上,“陆爷,不敢,我们不敢。”
“不敢,是吧。那就把猴子说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好好,马上拿,马上拿。”
说完,二狗和疤子爬上炕,从炕柜底下把信翻了出来。
疤子拿着信封,走到陆天身前,递给了陆天。
陆天接过信封,看了看里面四张照片和郑娟写的信都在。
对疤子说:“你把火柴给我拿来。”
“好好。”疤子生怕自己也像涂自强和猴子那般被打,连忙从炕头拿过来火柴盒。
陆天划着火柴,将手中的信连同照片一并点着。
很快,信和照片化成了灰烬。
“拿盆水,泼他脸上。”陆天指着二狗,又说道。
“这……”二狗迟疑了。
陆天见状,飞出一脚将二狗踢出两米外,疼的二狗嗷嗷直叫。
“他不去,你去。”陆天又指向了疤子。
疤子是个不吃眼前亏的人,知道要不是不去,肯定是一顿暴揍。
于是,跑到外地,从水缸舀了一瓢水。
走到涂自强身前,一瓢水泼在了涂自强的脸上。
涂自强被进到鼻子里的水呛醒,睁开眼睛,看到陆天正在自己眼前。心头顿时一紧,生怕陆天又打他。
陆天薅起涂自强头发,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说,谁指使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