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德清听的也是直咂嘴:“这个李副厂长,绝对是我生平仅见的高手;他这样一搞,我们以后写举报信,那就是跟放屁一样——举报信递上去,人家一打听,许大茂品德败坏,经常捏造举报信,这还能有用吗?”
“我感觉在轧钢厂这块儿,我们不是他对手。”
“等大红生了孩子,咱们赶紧撤……”
“不是,爸,我真是不想为三瓜俩枣,让这群孙子糟践我了!”许大茂苦着脸,“我现在就想要辞职!”
“不行!”
许德清抬手:“你以为现在是娄晓娥还在的时候?手里面漏点钱就够我们自在的;那时候你下乡放电影捞的好处也多,平时吃喝也自在,领导都让你陪酒。”
“说起来,这才两月时间,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许德清提出这个话题,桌子上一时间没人回答。
怎么就变成这样?
这得从羊大红冒出来说起……
羊大红,这一路神仙,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真叫人费解啊!
……
四合院门口,刘光福刚一露头,就有一个顽主凑上前来打招呼。
“光福,兄弟这几天怎么回事?”
“怎么没找哥几个逛街?”
刘光福知道怎么回答,立刻说道:“我这不是找机会吗,前几天被打的下不了床,好不容易休息好了,今天才摸清楚钱在哪儿。”
“钱在哪儿?能有多少钱?”
顽主立刻眼睛发亮。
“在我家有一个上锁的小柜子,里面至少有一千块钱,还有我妈的金银首饰!”刘光福装出兴奋的样子,说道。
“我操!这下可发了!”那顽主同样兴奋,“你赶紧,趁没人的时候把柜子弄出来……”
刘光福把脸一冷:“这可不行!”
“怎么不行!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信不信哥几个给你开个洞,让你透透气?”那顽主红着眼,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