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很实在，任何事情都得付出代价。
而沈佳兴沈佳宁姐妹，并没有足够分量的筹码。
即使到了现在，客观来说他们姐妹依然没有能力把触手伸到国外去。
杜飞忽然有些明白，当初沈佳宁为什么千方百计争取到消防器材公司来，恐怕早就抱着这种心思。
只是今天看到中新芳子，趁机表露心迹。
杜飞注视着沈佳宁。
沈佳宁的眼神坚定，同样看着他。
大概过了十几秒的，杜飞开口道：“我可以调动一些人脉帮你找人，甚至可以帮你把人抓回来。但是我能得到什么？”
沈佳宁听到前半句，不由得脸色微变。
听到后半句则没太大惊讶，也早就想好了：“在单位我可以全力配合你，比如上次王战东那种事，我都能出面帮你减少麻烦。”
杜飞一笑：“这不够，王战东那种事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不能拿来当筹码。至于全力配合我，就是句空话罢了，如果姜主任发话了，你敢不听吗？”
沈佳宁的表情一滞。
杜飞接着道：“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但你们姐俩儿必须拿出诚意。”说着杜飞主动站起身：“你可以回去跟你姐商量商量，这件事不急，二十多年了，不差这点时间。”
说完杜飞直接走了。
沈佳宁默默看他出去，并没有阻拦。
直至隔着窗户，看见杜飞回到自己办公室，她才长出一口气，把脸埋在双手里，半晌才抬起头起身到办公桌边上拿起电话。
片刻后，电话接通：“姐，我小宁……是，刚才我把杜飞叫过来说了……对，他就是这么说的……”
电话那边，沈佳兴陷入沉默。
沈佳宁等了一会儿又问道：“姐，干妈那边我怎么说？”
沈佳兴道：“实话实说，别自作聪明。”
“可是……”沈佳宁皱眉。
沈佳兴打断道：“干妈知道杜飞不是一般人，不可能随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