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有忍着脸上剧痛,连连道:
“并无关系!也无交情!只是……碰巧路过!”
纪渊恍然似的,颔首道:
“原来如此,赵大人你早说啊,那没事了。
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乃人之常情,北镇抚司管不着这个。
再说,景朝律法明白写着,不可因言获罪,你又紧张什么。
裴四郎,将无常簿拿来。”
裴途态度恭敬,双手呈上一份册子。
里面遍布蝇头小字,密密麻麻。
撕拉。
纪渊随意扯去那张纸。
掌心轻吐劲力。
碎纸如柳絮。
飘进火盆。
原本可能锒铛入狱的一场大难。
就此被一笔勾销。
“可还有人要阻我断案?”
纪渊按住挎刀,扫视而过。
挟着翻掌之间拿捏赵大有的威势,那些久经战阵的兵部各级官员,竟无一人敢抬头与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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