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再用这根棍子去对还站着的那个敲闷棍。
二嘛,就是把那把“村雨”夺过来。
他的楔丸就是一把日本刀,刀不在手,他始终没有安全感。
路明非见过很多的死亡,但他终究还是心软,不能说见惯了,就麻木了,这反倒让他更加珍惜生命,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所以他才没对这些只使用麻醉弹的恐怖分子下死手,只是将他们击晕,等待法律来制裁这些罪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使用实弹,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些因为枪击倒在地上的人没有死,因为他能看到那些家伙脖子附近的红色忍杀点。
尸体不能被处决,只有活人才可以,正因如此,他留手了。
他是个温柔的人啊,从始至终,他都没失去那份温柔,只是偶尔会把温柔藏起来。
不过...路明非还没忘了有一个狙击手,对富山雅史下死手的那个狙击手,就算是麻醉弹,在狙击枪剧烈的冲击下也足以致命,那家伙对着富山雅史开了两枪,路明非看不到在草丛里藏着的富山雅史的脖子,无法辨别他的存活,但想来,他的生还率是极低的,近乎于零。
这么说也许不太好,但路明非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他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什么样的伤势足以致命。
他依旧认为这群人是恐怖分子,使用麻醉弹只是因为想抓活的回去,而不是有什么慈悲心。
富山雅史,东京大学的历史学硕士,材料学博士,卡塞尔学院的心理教员,他是个很幽默的人,路明非还记得他和自己开玩笑,右手比作手枪的模样。
可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会蹦会跳,吃喝拉撒样样精通的日本博士,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再也不会动了,再也不会讲笑话了。
路明非仿佛又回到了被砍断左手,眼睁睁看着苇名弦一郎把九郎带走的那天,深深的无力感,再次充斥了他的内心。
他死过很多次,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死亡把一个人关进永远没有光的牢笼,轻柔的风和阳光,撒上孜然和葱花的烧烤还有好看的动漫,这些再也和你无关。
像是沉入冬日里的大海,冰冷咸腥的海水淹没了一切,每一次的死亡都是那么痛苦。
在无尽的窒息中缓缓沉没在海底,手脚冰冷,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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