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不喜欢跟那些宦官们聊天,倒不是他看不起这些人,只是这些人在皇宫里待得太久,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为了不留下把柄,能少说绝不多说,能不说绝对不开口。
可这些朴素的匠人们就不同了,他们起初还是有些害怕刘长的,可是当发现这个皇帝的公子跟自家欠揍的小子也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就放开了,他们偶尔会用剩下的木料给刘长做一些小玩具,还会笑呵呵的跟他聊家常。
“家里四个孩子,有六个都夭折了,就剩下这四个....最大的那个十六岁,也该婚配了。”
无论在什么时候,让孩子成家仿佛都是父母们最大的心愿,但是不同的是,在这个时代,若是孩子超过了一定年龄而没有成家,是要罚款的,也不能说是罚款吧,就是要另外交税。
这个制度是暴秦所制定的,大汉在暴秦的制度上将成婚年龄往后推了一岁,以表示自己与暴秦是完全不同的。看得出,算了,不说你们也懂。没抄,就是没抄,说就是暴秦。
这些匠人们对刘邦是非常崇拜的,他们相信刘邦的身上一定是有着什么伟力的,虽然他们的生活算不了太好,可他们依旧很满足,按着他们来说,在前朝,帮皇帝家做器用,是不给钱的,而如今却给他们一定的报酬,这就是他们眼里刘邦的伟大之处了。
若是这么说,刘邦的伟大之处显得有些渺小。华夏古代的农民们是很容易满足的,统治者一点点的恩惠,就能让他们感恩戴德,而若是遇到某个一生都在行仁政,为百姓们做了无数好事的皇帝,他们甚至可以感恩数百年,参考某个不爱言语的四哥。
“有陛下的恩赐,生活是足够的,可是在这里不能外出,就有些想念家里人了...我已经有四年没有见过家里人了,都是请人帮忙写信。”
刘长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话,有时也会说一说自己的看法,却再也没有机会去插手纺织机的事情了。
当然,韩信这里的课程还是要继续的。
韩信早已被刘长整的破防,韩信在前院里的花花草草也被刘长糟蹋完了。此刻对刘长,他已经自动切入到刘邦状态,已经不再是在动手的边缘上试探,而是已经开始真正动手了。
当然,在动手之前,韩信给刘邦写了个奏表,在表里,他大谈老师教育弟子的问题,并且以孔子等人举例,大谈阔论,足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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