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你很不对劲!”佛尔思看到休如此反常的举动,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在她的印象里,自从认识了这个闺蜜以来,哪怕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失态过。
佛尔思知道这事情恐怕不小,忍受着腹部仍旧传来的钝痛迅速爬了起来,用郑重而关切的眼神注视着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休弱弱的嘀咕了一句,不过看到佛尔思那严肃的神色,知道隐瞒不住,但还是将那张古旧的纸张狠狠地折叠了几次,彻底将上面的古赫密斯语隐藏起来,然后才将之前自己无脑的默念了古赫密斯语写成的尊名的事情告诉了佛尔思。
“你,你的脑子呢?”佛尔思头都大了,不过她也知道这时候应该安慰她才对,于是叹了口气,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道:“应该,应该没什么事情吧,仪式并不完整,而且谁知道是真是假……对了,那个尊名你有印象吗?只要不是那些为人所知的邪神或者隐秘存在,应该问题不大……比如我每逢满月都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呓语,现在不也好好的?额,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