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段誉。
段誉看着他,不禁大喜:“皇兄!”他虽然知道卫骁跟段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过去叫皇兄叫习惯了,而且按照法统,卫骁的皇位是段正明传下来的,他的皇位是卫骁传下来的,无论如何,卫骁都是真实确切做过大理国皇帝,要载入史册的,因此叫皇兄也是正常。
他又学习佛法,只把因果缘分当作实质,表面的东西当作虚幻,卫骁做过皇帝,做他堂兄,不管表面真假,都有真实本质,因着这点,他也不想改。
“誉儿,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段誉说:“姥姥在练功,我在给他护法。皇兄你不知道,这位姥姥……”
他噼里啪啦把分别后的经过简短讲诉一遍,跟摘星子他们说的大同小异,只详略侧重有别。
“我去看看。”他让段誉带路,下到冰窖第三层,果然见着一个女童,正是当日所见天山童姥。她只剩下一条腿,坐在那里,双手掐诀竖在胸前,一指天,一指地,默默运功,一股股白气环绕在她身体周围,把小半个上半截身子都笼罩进去。
卫骁见她正在练功,便不打扰,找地方坐了跟段誉说话,段誉对于摘星子他们抢他的秘籍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给卫骁讲神足经的妙处,说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到了高兴处,还原地给卫骁走了几步,果真一迈数丈,单以迈步距离而言,比凌波微步还远!
很快,李秋水的声音在冰窖里响起:“师姐啊师姐,你躲到哪里去了?你怎地跑来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呢?妹子要尽一尽地主之谊呢……”
段誉吃了一惊,警惕地站起来,卫骁让他坐下:“不用管她,咱们只说咱们的。”
段誉疑神疑鬼地坐了回来,正要开口,李秋水的声音又响了:“师姐啊师姐,你一大把年纪了,还拐了个小少年,现在是躲在哪里快活呢?师姐啊,无崖子知道了,可要寒心了……”
这李秋水知道童姥最忍不得什么,句句专门往外心里面插刀子,说得越来越露骨:“无崖子师哥来找我了你知道吗?师姐,你看,师哥抱着我,又亲我。你却任由那个小少年抱在怀里……”
要是平时,童姥知道她故意激怒自己,还不当回事,这时候正是运功修炼到了紧急时刻,李秋水滔滔不绝,不断说无崖子和小少年的事,连说了一顿饭的功夫,童姥身体外面的白氣越来越混乱,身体也開始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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